二也长腿毛

我的妈也

二分日

“……所以我们称那天为二分日。”
一切听上去像脑壳坏掉的作家做梦时想出来的点子,所有人口少掉了一半。
随机消失一半人,biu的一下,你的家人,你的朋友,你的挚爱,或者是你就这样消失。

连碎片都留不下

在吃饭的情侣,随着叉子掉落清脆的“叮”,只剩下女方和对面有个小缺口的餐盘。
“啪”被甩上的门后空无一人,追出去的那方只看见空荡荡的街道。
看看那个医生,牵着他宝贝女儿的手,自从他离婚他只剩下她了,现在,他,一无所有。

你以为消失一半人就是二选一,但很可能是二选二。

医生全不见了,麻醉药才推了一半,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位还不知道他这一觉会错过些什么,无所谓,手术室门口已没人在等他了。

心甘情愿的,也不是没有,抱着刚病死的爱人尸体的他如愿了,可惜不能亲自送她最后一程,走的太快了点。

在演讲的政治家在少了许多记者的大厅里卖力的继续表演,听闻对头消失也没露出微笑,只是喊口号时激动的哑了声。

评论